刚从疼痛中回过神,安达尔就看到纯迩神色疯狂地望着自己,像是觊觎猎物的野兽,即将把他咬死、撕碎、一块一块吞进肚子里。
纯迩再次握上他的性器,撸动、摩擦,轻重有道。
原本警惕的安达尔在他熟练的手法中逐渐迷失,腿部紧绷的肌肉在一阵又一阵酥麻感的冲击下变得绵软无力。
“嗯啊……”安达尔的呼吸变得短促而粗重,酸软的腰肢按捺不住地扭动起来。
“快射了是吗?”纯迩的笑容有些残忍,“安达尔,你忘记我们是在治疗吗?怎么可以享受呢……”
说着,他不顾安达尔即将到达高潮,蓦然松开了手。
深广如汪洋的快感眨眼之间消失不见,安达尔的大脑空白了数秒,回神后难忍地呻吟。
他的嘴巴被堵着无法言语,双手被绑着动弹不得,只好用双腿去触碰纯迩,或是提醒或是哀求,让他帮自己从煎熬中解脱。
纯迩垂眸看他,在安达尔期待的目光下,手再次伸向他双腿间。
只是这次,他拿缀着十字架的黑绳项链,一圈一圈缠在安达尔性器的根部,两寸长的十字架恰好垂在两颗卵蛋之间,像是特意定制的装饰品。
“唔……”安达尔感觉到那处被勒得发疼,恐惧地挣扎起来。
纯迩用力捏了一下肿胀的肉棒,安达尔挣扎的动作立刻停下。
他蜷缩起身体,低声呜咽。
纯迩拉开安达尔的双腿,用白袍撕出的布条将他的腿以曲起的姿态绑好。
“治疗要正式开始了。”纯迩的手在他大腿上来回揉捏,逐渐来到了两瓣柔软的臀瓣。
这一动作令安达尔想起幻境中的糟糕记忆,他抗拒地摇头,刚想要并拢双腿,性器便再一次被狠狠惩罚。
“呃……”安达尔的眼角沁出眼泪,被堵住的嘴发出含糊不清的抗议。
但这并不能影响到纯迩。
他弹了弹仍旧坚挺的阴茎,不由得纳罕安达尔的忍耐力。
“让我看看,魔王对你产生的影响究竟到了何种程度。”纯迩钳起安达尔的腰向上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