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她说调监控，周围人都附和。
唯有墨时清低垂着眸，有点慌乱。
刚才怎么忘记有监控这回事了？
“去调监控。”
墨绍海已经从莫小绾身上收回视线，吩咐身后的卫管家去调监控。
“时清，你去换身衣服再出来。”
一身湿哒哒的衣服在众位宾客面前，没有礼貌。
“是。”
听出墨绍海语气中的一丝不快，墨时清赶紧答应。
走之前还不忘狠狠瞪一眼莫小绾。
对于她的视线，莫小绾撇撇嘴，无视。
“哼！”
墨时清冷哼一声，有些气呼呼地离开。
没多久，卫管家拿着监控回来。
把导在ipad上的监控视频给墨绍海看，因为监控隔得比较远，听不见声音。
而且当时墨时清站的位置正好被莫小绾挡住，监控只拍到莫小绾的背影。
监控上看不出到底是不是莫小绾动的手。
“爸，我当时看见了！”
一个十四五岁的小男孩跑到墨绍海身边。
众人把视线放在他身上。